毫无征兆地,她的脚底突然一痒。她还没来得及用意志力堵住笑声,那一丝像是用手从脚趾滑倒脚底的痒感就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强力洗刷。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两只脚好像在经历一场无水的洗礼,她感到自己脚上的皮肤的每一寸都像是在被一根专用的毛刷高速旋转着清洁一样。她想站起来,但是双脚已经自暇不顾,根本没有力气执行她的指令。 她想沉默,但是来自最远离大脑器官的感觉,此刻似乎支配了她的嘴唇和声带,让她一句表意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 她想脱掉那该死的靴子,但是这时候的靴子却还是像在她腿上生了根,根本不是一个被痒夺取了大部分行动能力的人能够脱下的。决堤的笑声从她捂得溜严的嘴里喷薄而出! 她猛地靠住旁边的树干,让自己不至于摔倒。但是这太理想化了,因为几秒之后她发痒的双脚就抽干了大腿的力气,它们不足以支持她的体重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可哈哈哈……可哈哈恶” 一阵来自身体和树皮摩擦的剧痛,以及摔倒在地上产生的冲击。但这都无法阻止嘴里稀里哗啦的大笑。 着了他们的道了! 她在心里一阵自我嘲讽,然后脑子就因为脚底的剧烈搔痒而一片空白,直到痒得失去意识。 “目标捕获。” 这句话似乎像是闹钟一样,把她惊醒。她猛地翻身起来,周围围满了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打算搏一搏,但是双脚上靴子的触感却让她知道这几乎不可能。 “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跟我们乖乖回去。” “难道……不该还有另一个选择吗?死亡。” “死亡选项是不被允许的” “不——我一定会死——但是,我更喜欢看到你们先死!” “可惜——这里可不是[[rb:片场 > 愤怒的萝卜]]!” 第18章 (十七)我是征服者! 小西和阿晴相处的很好,虽然阿晴是女子选手,但她也曾经是世界第一,所以她经常给予梦魂花乒乓队指导。 在一年多前,小西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战争的火药味,备战的同时竭力阻止战争的爆发,而阿晴是中间最关键的人物,因为她能够向世人描述她的见闻,她是能证明“天才乒乓少女清除计划”并非天花两会所为的最有力的证人。 可惜还是失败了。 阿晴不希望看到双方打,因为不论哪一方胜利,她都会悲痛。 小西也是一样。 战争永远是解决问题的最后手段。 即使胜利,那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久暴师则国用不足。 故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 这些《孙子兵法》的话语他一直牢牢记在心里,如果他让公会长久陷于战争,甚至以战养战,那他就是公会的罪人! 所以他看不起拿破仑,看不起亚历山大,更看不起成吉思汗。 唯独崇尚孙武。 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在他心中,那些人只不过是一介匹夫,他们只会打仗,也只知道打仗。完全配不上征服者的名号。所以,他们打下来的土地永远只是昙花一现而已。 而他的野心,一定要做征服者。 如果把对方变成了一个降而不服的后院,那就最大的败笔。 他向阿晴保证,他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双方损失降到最小。 第一次“东京围困战”的结果其实是让他们最满意的,他通过谈判获得了天会的三镇,而且小西还结识了和自己志同道合的那位大贤,月見里孝直。接下来其实就是移民以及文化输入了。 但天会随即的背叛却让他措手不及——这世上竟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公会里各方面的质疑声接踵而至。 所以这次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 阿晴看出来了,她在他面前痛哭流涕,求她不要把怒气撒到天会头上。那一次,她重新变回了小卓。 但他却笑了,他当然不会放弃自己的理念,因为他要做征服者。 但他也不会像上次那么仁慈了,让人当傻子耍。 “记着,这一次,漩涡西定要攻破东京城,名震天下。如果你要当圣母,就从我的眼前消失。” 现在他又笑了,不过是笑眼前自己的老师。她一定只看到出征前卓的祈求,却没听到他的回答。人,总是看到一些不完整的事实,然后自己去脑补,换言之,人总是看到自己想象的东西。 “阿晴…………红颜……哈哈……漩涡西,”他念着自己的名字,“是梦幻花‘皇太子’,要是为了一个女孩子……笑话!老师,你还是想的太多了!” “愿汝没有。” “老师,沐琳现在在哪?” “与金蕊独处一室。” 听到金蕊这个名字,漩涡西立刻明白了,显然,现在这位可爱的黑客小姐境遇可不容乐观。 第19章 (十八)私人恩怨? 沐琳在刑讯室里休息片刻之后,就被拖进了另外的房间。 “我在这等候你多时了。” 沐琳冲着声音望去,这次不是上次那个人了,而是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女,她身上缠着许多的绷带,右手还拄着一条拐杖,显然是受过很重的伤。少女看着沐琳,表情似乎在抽搐,毫无光芒的眼神里透出一种憎恶。 “把她给我扒光安到座位上去!” 旁边的人听到命令,立刻把沐琳架了起来,开始剥她身上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放手放手啊!” 沐琳用尽力气挣扎,显然这种挣扎给周围的人造成了不小的阻碍,以至于其中一个人气不过直接给了沐琳脑袋一拳让她当场昏了过去。 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让沐琳慢慢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发觉自己正坐在什么东西上,好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 这种感觉一下子令沐琳惊醒过来,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尖叫了一声。 自己正全身赤裸地坐在她之前看到的那张机械椅子上,双手被在面前桌子上的锁链拷住,强制性被弯曲成写字的姿势。椅子后面伸出一条机械带,从她的腋下穿过,系在了胸前——好在她的胸部并不挺拔,这让她没有产生太多的压迫感,但是上身也被迫直立着,而且带子上许多凸起搞得她十分不舒服。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重头戏在沐琳的下半身。 她发觉自己正被各种锁链强制的锁在椅子上,她身体无法离开椅子面哪怕一点点,她的整个下体被机械遮挡住了,但她能够实实在在地感觉到各种东西插入了她的体内,只要她挣扎就会感觉各种东西在体内搅动。双腿则是被迫分开没有办法合拢,脚被拷在椅子侧面,大小腿曲折成一个角度让脚心冲着身后,而旁边已经有刷子预备好随时启动了。 这次被剥的一丝不挂,身上各种隐藏的设备都被搜走了,就连头发都被一缕一缕搜查过,她知道这次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嘿嘿~我们的黑客小姐醒过来了~”说这话的正是之前那个少女,此时她正拄着拐杖站在沐琳的面前,咬牙切齿。 “你……你要干什么!!”沐琳已经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干什么~这句话问得好!当然是报仇啊!”少女似乎在强压着自己的怒火,“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做金蕊。原刑讯B组成员。你听的没错,是‘原’,因为拜你所赐刑讯B组除了我和那个变态以外都已经死了——而我也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就是你把我们的防御系统黑掉了,才让那个炸弹把我们炸成现在的样子!” “不……不是……我……我那也是被逼的!我没有故意要针对你们,我……” “好了别做辩解了。我懂!”金蕊打断了沐琳的话,用一种歇斯底里的话语说道,“战争这种事情,是公会与公会之间的,没有私人恩怨——所以我也打算先把咱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放到一边。现在是公家的事情。” 金蕊拿出了一个电脑放在沐琳面前的桌子上:“现在上面要你帮助我们来完善防御系统,也就是说,我们要你为我们工作!” “啊?”沐琳赶紧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维,她已经被迫招供了,假如天会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可能性不追究她的责任,但是如果她现在为花会编程的话,那天会绝对不会放过她和她的家人的。 “不——不行。我不能这样。你们把我处死吧。你们再怎么折磨我我也不能为你们工作。” “很好很好~如果你一开始屈服我反而会失望。现在开始我就要公报私仇了!” 金蕊伸手掐住沐琳的下巴让她张口,飞快地为她灌了一瓶不知名的液体,以至于沐琳呛得吐出了好多。 “咳~咳——你……你给我灌了什么!” “利尿剂。你得先学在椅子上会自然而然的‘失禁’。” “你在说什么傻话!”即使眼前只有一个女性,但是让沐琳坐在椅子上尿出来什么的,她也感觉很羞耻。 “很明显的,你很长一段时间都得在这套桌椅上生活——没有我身上的钥匙,你这辈子都被别想下来!所以你得先学会自然的在椅子上排泄,别担心,我已经帮你下面接好了尿道管。” “你~变态啊~啊!” 沐琳正在咒骂,她感觉自己的腰被人戳了一下。是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双机械手。 “又是~又要搔痒吗?” “当然!可惜我的手严重受伤,没法亲自体验手刃仇人的快感了。但是使用机械也是我们刑讯B组一直以来的传统。” 说罢金蕊调出了更多机械手与细小的刷子,开始在沐琳的肚子小腹上轻轻刷着,在膝盖上微微抓挠,轻轻地揉捏腰部。 “告诉你,我的腰最怕痒了。我见过一些女生脚底不怕痒,但我还从来没见过腰不怕的。” “额呵呵啊~哈哈停……哈哈快停下吖……咿呀……”沐琳笑声并不大,还是在刻意地忍着,因为金蕊的还是在手下留情,所有的挠痒力度都不大,但是微微的挣扎让进入沐琳体内的东西跟着搅动让她难以忍受。 “你是因为保险电流痒了一晚上所以才招供的吧。那你不可能因为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吧~~” 沐琳咬着牙齿,希望自己清醒一点,她该用自己的智慧想办法逃脱,就像是原来在刑讯室那次一样,但是现在这些轻微的搔痒让她注意力难以集中。所有的痒感都集中在她的痒点上,这好像对干扰思维特别有效。 不过沐琳也通过昨天的折磨掌握了一些信息,因为她过去对自己怕痒这一点一无所知,虽然这种游戏非常流行,但是对于很少和外界接触的她了解甚少。但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哪里会怕痒了,也能稍稍忍耐一些了。 所以当金蕊的拐杖划过她的脚板心时她才没有反应太大,因为她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不过即使这样,挠脚心也让她不得不呵呵发笑。 “怎么?跟我想象的不大一样呢。你的脚似乎没那么怕痒呢。” “呵呵啊啊哈……你哈呵呵……你死心吧哈哈~” 强忍着搔痒折磨的同时,体内膀胱的感觉开始渐渐浮现了出来,大概是利尿剂开始发挥作用了。突然,腋下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痒了起来,让沐琳尖笑了一声,她连忙加紧了腋窝,但是根本没用,好像反而更痒了。她知道肯定是腋下的那条带子的原因。 胳肢窝是人体最怕痒的部位之一,这点沐琳就是再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也会明白,但是她现在被自己的身体挡着也不知道那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胳肢窝的痒感不断地刺激着自己大脑,让她痒个不停。 “说不了话了吧~只要一开口肯定会放声大笑吧!也的确你废话太多了,给我好好地忍耐就好了!” 金蕊继续提升沐琳腋下的搔痒程度,她看到沐琳的全身紧绷,放在桌子上的双手也握的紧紧的,额头已经微微发汗,脸变得通红。这一切让金蕊很满意,她要看看这位小姐能忍耐多久。 痒感一遍遍地冲击大脑,沐琳感觉自己无法思考了,她都忘记自己为什么要抵抗,只是本能地不想爆笑而已。她已经开始咬自己嘴唇,扎自己的手心,企图用痛感来缓解一下痒感。 “不错不错~真喜欢你这种强忍的表情,不过你要是再不笑可对不起我我毕业的学校了。” 沐琳无法理解金蕊在说着什么,她觉得自己马上到极限了,但是现在还是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组长,小锦,穗樱,你们好好看着,我是如何为你们报仇的。 想着这些,金蕊按下了某个按钮。 当各种东西一齐接触到沐琳的时候,之前的那些忍耐就像是虚假一样,瞬间身体各处传来的激烈痒感就让沐琳爆笑出来。和之前古嫦是一样的,沐琳被这种偷袭战术第二次击败了。 当然的,脚心是重头戏,无论沐琳的脚怎么扭动,都能听到刷子在她脚上疯狂的摩擦声,不仅是脚掌,还有脚趾缝里,那些刷子注入了当年最流行的纳米科技,保证不会伤害到沐琳,带给她的感觉绝对只有痒。 除了脚,肚子和腰上的搔痒也增加了好几倍,而且还增加了对她侧身和肋骨的袭击,平时那些因为锻炼而显得结实的身体肌肉,此刻毫无用武之地,除了增加更多的痒感。 沐琳疯狂地挣扎,想要离开椅子,双手不断地拍打着眼前的桌面,笑容变得无法控制的扭曲。眼睛已经开始痒得不断流泪,全身各处强烈的痒感就像昨天晚上一样不断的刺激她的神经,让她变得疯狂起来,她感觉笑得太猛几乎无法呼吸,口水也开始从嘴里喷出来。 “这件屋子是高氧,经过非常精准的配置——你绝不会昏过去或者氧气中毒,放心吧。” 这些言语无异于火上浇油,给了沐琳更大的打击,在持续不断地狂笑中,她逐渐感觉到另外一种感觉在侵占她的身体,她的笑声中有了一点点喘息的声音。 胸前的带子突然发作了,就像是乳头被人不断地吮吸一样,被埋藏在机械里的下身也变得异常,似乎有东西在不断地震动,但却不是一般的振动棒,那种感觉好像无数的羽毛同时在她最敏感的区域不断地肆虐,她极力想要合拢双腿,但是完全做不到。所有的束缚都让她无法躲避,而双腿被分开的角度正好是为了迎接这种刺激。 逐渐的,笑声慢慢被喘息声所替代,沐琳感觉身体各处的感觉像是麻痹了一样,现在只能感受到刷子还在她的脚底刷动,但却不怎么痒了。可是脑子也依旧是一片空白,似乎被某种欲望充斥着。 而这种另外一种感觉也越发强烈了,就是膀胱里不断发出的警告,沐琳觉得里面液体开始不断的撞击尿道,她才回忆起金蕊的目的是让她失禁。 “诶哦啊啊啊……唔哈啊!……” 突然她又觉得下身被什么毛刷猛地刷过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尿了一点点出来。她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那里才强行没有尿出更多。 “让你太舒服了吧!”随着金蕊的这句话,沐琳感觉到乳头和下体的感觉消失了。 “?” 她没明白怎么回事,但是随着欲望的消退,身体各处的搔痒感越发明显起来,这让原本的喘气声又逐渐被笑声替代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哈哈哈痒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下” 痒感逐渐强烈,让她的注意力全部被击溃,她感觉膀胱要炸掉了,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终于,随着全身猛烈的抽搐,沐琳放弃了抵抗,膀胱里尿液喷涌而出,顺着导尿管不知道留到什么地方去了,同时所有的搔痒也都停下了——那种释放所带来的轻松感并没有让沐琳感到一丝一毫的喜悦,因为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失败了,在别人面前干了那么羞耻的事情。 “感觉如何?亲爱的黑客小姐,你已经学会失禁了嘛~那我就得交给你关于你工作的另一件事了。” 还没有从刚刚的感觉中缓解过来的沐琳突然就绷直了身体,她感觉身体各处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是搔痒,但是又不一样。 她感觉她的腋窝,肚脐,脚心,还有乳头和下身都像是被类似羽毛的东西开始轻轻扫动,这种感觉不会让她发笑,但是却痒到了她的心尖,原本剧烈的搔痒,现在全都变成了一种挑逗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变得异常坚硬,她似乎很想用手抚摸一下,但是一抬手才想起双臂已经被锁住只能放在桌子上。 “呵……你……啊哈……你这是嗯嗯啊……你干嘛!” 沐琳不断地扭动脚掌,但是却无法躲避羽毛带给她那种轻柔的瘙痒感,整个身上似有似无的感觉让沐琳心烦意乱,身体逐渐燥热起来,唯一自由的双手怎么放都不舒服,一会儿握紧,一会儿松开。 下身的羽毛不断的在外围挑逗,完全不是那种激烈的搔痒,也绝不触及核心,只是不断的积累沐琳的欲望。这种局欲求不满的感觉让沐琳都无法自我控制的扭动起来,想要和羽毛去摩擦。 完全顾不得金蕊的目光,那种欲望让沐琳羞耻的扭动,在她思想中几乎出现了想要立刻被侵犯的想法。但是无论她怎么扭动,都无法增加摩擦,只能让她自己喘息的更厉害。 沐琳又开始精神恍惚,又一次抬起手,被锁链拽住的感觉才让她缓过神来。 “你该不会是想用双手来爱抚自己吧——真是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呢!”金蕊用一种嘲笑的语气说道。 沐琳立刻脸变得通红,这种事情被对面看穿,让自己脸面无存。但是身上的燥热感仍旧没有因为自己的清醒而得到一点点的缓解。 “啊……嗯把……把我放开……呵哈……” “还是想用双手呢?不行——不仅不行,而且将来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得保持同样的状态。至于原因,我猜你一会儿就明白了。” 不知道金蕊又按了什么,沐琳只发现自己身边的羽毛又多了一倍。其实那都不是她所关心的事情了,她更希望下体能够接收到刚才搔痒时收到的激烈爱抚,那样才能让她好受一些。 “呀呀呀——这里显示你下面都泛滥了呢,呵哈,我给你开个条件吧。你要是向我说出你想要什么,我就帮你如何?” “你……嗯你……嗯啊……不……” 听到沐琳的拒绝,金蕊耸了耸肩,做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稍微加大了羽毛搔痒的速度,也正如她所预料的,沐琳开始轻轻发笑。 沐琳感到身上的羽毛挑逗似乎改变了模式,不再一起攻击,而是变成轮流发难,各个部位也不定,一会儿腋下,一会儿脚心,一会儿肚子,强度也时强时弱,但是唯有下体的搔痒一变也不变。 这样来回一点点的激烈,沐琳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强烈,她感到自己终于要艰难地到达顶点了,但在这一刻羽毛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嗯……嗯嗯啊你……你干嘛!”被差一点就推上顶点的沐琳突然被空虚感占领,用一种几乎责备的语气问着金蕊。 金蕊冲她毫无善意的发笑:“3……2……1……开始!” 沐琳还没明白倒数含义,之前席卷全身的爆痒突然就启动了,各种刷子又开始毫不留情地招呼在了她身上,在身体各处的敏感点开始肆虐,比起刚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全身令人发疯的搔痒才刚刚减轻了一点点欲火,沐琳就感觉自己的乳头又开始被折磨,而且比刚刚强烈多了,不仅是吮吸,还在摩擦挤压,搞得沐琳又痒又难受。 沐琳尖叫了一声,因为她感觉又有东西包裹住了她的整个下体,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类的口舌含住了一样,而且还有东西突入了她的身体里,带着刷毛在她体内快速旋转起来。 这完全不像是机械可以做到的样子,她甚至怀疑她看不到的东西里是不是隐藏着一只活体生物。但是她也无法却思考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所有这一切都让沐琳尖叫连连,下身水也流个不断。 金蕊再次掐住沐琳的嘴,又给她灌下了不知道什么玩意,并且还打开了在她菊花和尿道里的装置,让这个两个部位也成为折磨沐琳的工具。 身体内同时的剧烈搔痒,让痒感和欲望发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结合,沐琳在这种混合的虐待中又一次一步步地被推向顶点。 不知道是因为被强行灌下的药水还是什么的,越来越接近顶点的沐琳却越发清醒过来,但是这种清醒却带着百分之百各处被折磨的感觉,不论是痒感,吮吸感,还是下体被给予的快感都非常强烈的在她大脑里翻滚着。 沐琳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达巅峰了,全身都绷直,屏住呼吸等着最后时刻的来临…… 突然一切的东西都戛然而止。 沐琳愣了一秒钟,紧接着迫切的渴望就在她心里炸裂开来,一种强烈的欲望让她下体喷水不断,但是她却动弹不了,只能忍受着欲火燃烧着她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全身的折磨又开始了,结果又在顶点之前停下,这让沐琳更痛苦了。如此来来回回的挑逗,每次都比上次更加接近,却总是在达成之前停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停啊!!!!让我!!!让我去啊!!!”不知道多少次过后沐琳直接狂叫起来,她觉得自己要疯了,意识十分清醒,但却满脑子都是下身的欲望,除此之外什么都考虑不了了。 “你这个样子——真让人羞耻呢~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如果你不想一辈子这样欲火焚身,就给我们好好工作!每天的工作时间是10个小时,够了之后会让你休息,如果你不配合或者在程序中捣乱的话,那我就让你再难受一点!如果不想总欲火中烧,那就每天工作到疲惫吧,累到直接睡着就不会这样了。 顺便说一下,我刚刚给你灌输的液体是令人精神振奋的药剂,当然之间掺杂了一些春药——荷尔蒙之类的。现在,该帮你好好洗个澡了。” 说完,沐琳身下的椅子和桌子突然变换了形态,把她的双手拉开伸过头顶,身体也举到空中成了X形状固定好。 “还,你还要干什么!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水流喷到沐琳身上的时候,她的声音就立刻变成了大笑,沐浴露和刷子接触她的时候,笑声也变成了一阵阵尖叫。 事情是否真的会像金蕊想象的那样顺利呢?答案是肯定的。 沐琳是一位冰雪聪明的少女,可一旦被束缚住面对刑罚她满脑子的智慧一点用都没有了,她没有接受过熬刑的训练,意志力没有那么坚定,至少比起某位已经屈服在这套刑具之下的姑娘来差远了,那个人就是郝晴。 沐琳并不是这套刑具的第一位“体验者”,它原本的宿主郝晴曾经是花会刑讯科的高材生,与雪菲同级,因为各项成绩十分优秀被和雪菲并称为刑讯科的“绝代双骄”。但是她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转专业到了外交系,事实证明不论在哪都掩盖不了其光芒,很快她就成为了外交系中的佼佼者。 她是在这次战争之前出使天会的,但是她却没有料到天会违背了“两国交锋,不斩来使”这个从古至今的约定,天会将其扣押,并对外宣称已经把她杀掉了。 刚开始天会对她软硬皆施,结果都无法令其屈服,于是天会就专门研究出了这套使用痒刑和禁止高潮的轮番交替的变态刑罚机械桌椅。 这完全是一种365*7*24*60*60的刑罚,仅仅是在那里坐着,郝晴每一秒都得忍受到欲火中烧的痛苦,她双手总会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下体,但是却无法碰触到。 这种刑罚非常有效,一点也不会伤害到郝晴的肉体,而是让她的脑子里被迫都是淫荡的思想,除了做爱以外什么都思考不了,于是天会又给她灌下让精神清醒的药物来让她被迫为他们工作。 “好好干才会考虑让你高潮哦~” 在两种刑罚的反复折磨之下,郝晴终于有所屈服了。开始慢慢为他们工作,简单来说就是当了叛徒。然而这种生活也不好过。 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桌椅会变成一张刑床,因为太长时间的束缚会导致身体麻木,所以晚上刑床并非完全固定她的手脚,而是变成了有一定长度的锁链把她手脚膝盖肘部等一些关节栓住,让她无法逃离刑床的同时有一定自由活动空间。 虽然晚上没有变态的挑逗,但是很多天积攒的欲望却也很难消退,想要高潮的肉欲让郝晴无法入睡,辗转反侧却毫无方法。锁链并不长,她的手都没有办法摸到肚脐,更别说去抚摸下体。而下半身的锁链也设计的恰到好处,让她身体有一定活动自由,但是无论她摆出哪种姿势却都无法合上大腿,想要通过双腿摩擦来获得一丝抚慰的机会都没有。一整晚郝晴都会被欲望搞得身心俱疲。 而白天他们则会给她喂下精神振作的药物以及提高性欲的药物,让她工作,渐渐地,她发现最好的方法就是服从他们说的:每天疯狂地工作把自己累得精疲力竭,加上睡觉之前一顿和全身挠痒无异的清洗工作,让她晚上才会因为劳累直接睡过去,不用再忍受欲望的折磨。 这样高效的工作显然是折磨她的人希望看到的。而现在的沐琳也变得和郝晴一样了。 当然她们都试图过自裁,但是显然没有方法。沐琳之后天真的想要绝食,但是被搔痒折磨好几个小时之后她还是认真开始吃饭了,因为她被告知如果她继续绝食将会被注射营养液,那样即使折磨她好几天也不会死。 所以,上了这套刑具之后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好好工作,要么忍受无限的折磨。 这种望不到头的黑暗日子郝晴过了数年,她都很难想象自己怎么撑过来的。她知道要是把她从椅子上放下来不管什么情况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毫无廉耻的自己高潮。就像是一个荡妇一样,什么尊严,甚至生命都不重要了。 事情发生转机是那只鸿雁。鸿雁传书的熟读群书的她当然非常熟悉,但她做梦也没想到最后这会用在自己身上。整个事情是如此的巧合甚至不可思议,不得不说这是上天对她的眷顾。最终她通过系蜡书于大雁足,放飞大雁。使得花会得知了她还活着的事情。 漩涡西得知此事之后大怒,攻破东京之后对郝晴无故被囚禁一事强烈谴责,天会现任执行官张先生最后迫于花会的武力以及天会的确理屈词穷,不得不把郝晴放了出来,并亲自对其以礼相待,漩涡西也在投降仪式上亲自迎回了这位上演了真人版“苏武牧羊”的传奇外交官。 不过正如郝晴自己预料的,几年下来她已经完全被改造成一个荡妇了。这可不是一位万众瞩目的英雄大家希望看到的样子。 所以漩涡西先没有把她送回花会首都,而是让专业的医疗团队包括心理治疗团队带她去某地进行一段时间的恢复治疗,等她康复之后再让她迎接属于自己的喝彩与赞扬。 而这套刑具也就此落入了花会手里,并且立即就用在了沐琳身上。 但是,沐琳面临的情况就更糟了,她几乎没有办法指望别人来救她,因为天会已经接近破灭,而她也被告知如果她敢在程序里动手脚的话那她面对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折磨——因为控制桌椅的这套程序与能源是与外界完全独立没有接口,即使是作为黑客的她也不可能入侵,而且为了多重保险还有很多人工的锁头,就像金蕊说的,即使程序都被毁坏能源耗尽了,如果没有她身上的钥匙,沐琳这辈子都别想下来。 第20章 (十九)流芳 “恩师,你看这份书法如何?”漩涡西打开了昨天在受降仪式上的战利品。 古嫦细而观之,不由得赞叹连连:“吾尝闻天会君主行草正书笔势劲逸,意度天成,非可以形迹求也。今日观之,名副其实。若言之,天会君主园艺诗词作画书法天下第一。”但称赞过后话锋一转,又开始嘲讽,“只可惜诸事皆能,独不能为君耳。” 听到这种评语,漩涡西也会心一笑:“这次缴获的艺术性战利品居多,我很想把留下几个传给后人,只可惜还是要交到博物馆里。我已经命人准备好了,今天下午准备启程送回紫禁展览。这些作品肯定会流芳百世吧……” “流芳……”听到这个词,古嫦面色突然变得凝重,她的脑海里回忆起了不到24小时前在受降仪式上发生的那一幕幕触目惊心的事情,现在仍心有余悸,“或要流芳百世……而或要遗臭万年……” “啊?老师你是在说……” 没等漩涡西说完,古嫦直接打断了他:“婷丽何在?” 听到婷丽这个名字,漩涡西立刻明白了老师口中遗臭万年的意思,那就把婷丽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罪魁祸首,张先生。“现在嘛?很难说,因为从昨天受降仪式结束后就一直是孝直酱在照顾她。” 很显然的,这可是个苦差事。 “那祸真称得上衣冠禽兽……吾所言为张先生。贤契,有一事尚不明确。”古嫦暗自咬了咬牙,“张先生”是现在天会的执行官,投降派的领袖,也是昨天受降仪式天会的官方代表,更是让小黑婷丽痛不欲生的源头。 他那卑躬屈膝、奴颜媚骨等的奴才相现在还历历在目,以及他所做的那些恶心的事情至今也还令她作呕——虽然作为政治家要学会一些圆滑的手段和权术的把戏,但是,她也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话间,忽然有人推门而入,月见里孝直——只有她能够自由出入漩涡西的办公室。 漩涡西没有像往常一样先与月见里行礼,而是把古嫦的话语补充完:“老师是想问,为什么我会同意张先生那种人当东京城的新执行官,对吧?” “嗯——贤契果真睿智。” “孝直酱——从昨天下午你就一直在安抚婷丽,想必你也有相同的疑问吧?但是以你的学识与阅历,肯定已经找到答案了,对吧?请为我的恩师解答下这个问题,好吗?” “请六一八先生赐教——”古嫦起身作揖。 月见里连忙还礼:“不敢当。在下才疏学浅。斗胆为古议员解答此疑。在下尝游东京城,听得此地民间窃言:张公不喜声伎……”说话间,月见里回想起了昨天受降仪式结束之后,她面对婷丽的那种心酸与自责。 ***************************************** 月見里叹了口气,她看着眼前泪流不止的婷丽。即使当初在刑讯室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她也不曾这样放声痛哭。 东京城被攻克后,小黑和亚兰先是被送到了医疗室,让她们稍微恢复了一些之后被送出了军营——与她们一起被俘虏的其他人不知道去哪了,可能早就回去了。 出来之后,亚兰第一件事就是送给了小黑一个响亮的耳光,力度之大让小黑整个人都摔在地上,而且嘴角流了不少血,之后亚兰扬长而去。小黑缓了一阵子也站了起来继续往城里走。 显然她被花会贩卖平价粮食的场景镇住了,她知道在这场战争期间粮食价格卖得很高,但是她显然没想到最后开仓放粮的竟然是作为侵略者的花会。而且和她想象的“贫者不受嗟来之食”不同,东京城的人们都在疯狂地进行抢购。 她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东京城中天花两会的停火线上。因为那时东京城还没有被天会完全占领,双方刚刚开始停战和谈。 小黑为什么现在会如此恸哭?她是在怨恨上天的不公!上天为什么这么残忍得对待她?停火线非常长,可她偏偏到了那个地方,如果没有在那个地方看到那个人,那么后面的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 那个人就是她妹妹。 当她看到她妹妹晕倒在沙袋上,周围还有几个士兵在她旁边不知道做着什么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疯狂地冲了过去,把那些人都赶到一边。 “姊……姊?!他……他们……” 实际上她妹妹没有没有表达任何有意义的词语就昏了过去,但在愤怒的小黑看来肯定是花会的人对她做了什么。她什么解释都不听,只是背起妹妹弱小的身躯毅然决然地冲着停火线走去。 停火线不能随意穿过的。她无视身后士兵的任何警告,即使她听到了武器准备运作的声音,但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冲着天会走去。 这一切都被月見里看在眼里,在她也劝阻小黑无效之后,她命令士兵们放下武器,放小黑走。她本不该为自己的这个行为愧疚的,但是她却也没有料到她这个善意的举动是亲手把小黑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后面的故事,是她听着小黑哭泣中的讲述才得以了解的: 小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回家。那里是避风的港湾,也是永久的栖息地。而且那里也有她们雇佣的私人医生。 当她看到大门上两张刺眼的封条时,她愣了好久。在她想仔细看看上面是什么内容之前,她就感觉后脑勺被一种坚硬的东西狠狠地击打了,随着一阵剧痛她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全身的一种难受感让婷丽慢慢醒了过来,她感到身上各处都痒痒的,有人在挠她的身体。但是当她睁开眼睛的之后眼前的场景却让她宁愿自己还在昏迷之中。 她自己坐在一个刑架上,两只脚踝和手腕都绑在一起被固定在身体两侧大大的分开,有几个人正在用羽毛轻轻挠着她的脚心和腋窝。还有一个人在她的大腿之间用羽毛尖端摩擦她的下体。 全身都被绑着,小黑没法躲闪,要不是被堵住嘴她一定立刻就大笑起来。 周围的人都笑嘻嘻地看着她,在玩弄她的过程中向她解释着一切。 在小黑擅自出城偷袭梦魂花之后,她的这种无视上级命令的私自进攻的行为就引起了愤怒,加上以张先生为首的投降派占据上风,他们主张投降,命令全体不得向花会还击,结果就有一名士兵因为向梦魂花发炮后立即被枭首处死——小黑的行为就和这名士兵一样,但是小黑已经出城无法抓捕,所以他们就抓捕了小黑的家人,男性全部充军,女性入狱为奴,大都也是被玩弄致死,只有一个人漏网跑了出来,那就是小黑的妹妹,她一路被追捕,这几天东躲西藏,最后不得已跑到了梦魂花的领地寻求庇护,天会自然不敢再追击。 可是,正好是小黑她又把她妹妹带了回来——她们俩的自投罗网省去了他们很多麻烦。 虽然设备比梦魂花刑讯组差远了,但是他们更加丧心病狂,接下里的时间里他们把人性中最兽欲和变态的部分全部发泄到了小黑和她妹妹的身上。很显然的,她妹妹最后在各种折磨之下被摧残死了。而且全程都要小黑来观看。 “心里很难受吧~不过这还不够,你还需要身体上很难受~” 所以小黑就是他们着重玩弄的对象了。这次和在梦魂花完全不同了,在梦魂花小黑通过招供逃脱了刑罚,但是现在,她却根本无供可招。她打死也没有想到,会受到这般的待遇,这里可是她自己家的阵营! 如果不是张先生的命令,婷丽估计也活不过多久,但是因为她和亚兰被当做了投降仪式上献给梦魂花的礼品之一,所以不能死。 但是对小黑的折磨却不可能停下来,她连一分钟的休息都没有,被不同的人轮番蹂躏。原因也简单,虽然小黑并不漂亮,但是她过去却是响当当高高在上的乒界“抗花名将”,对战梦魂花从未落败,对于这种明星级别的人物,大家可恨不得都来玩上一玩,满足自己的征服欲。而且过一阵子她就会被送走了。 小黑作为运动员超强的体力到这时完全成为了她的负担,只能让她更长时间的作为人们发泄的玩偶。 当初雪菲为了拷问亚兰,让小黑哄骗亚兰说,“天会抛弃了她们”,“并且把她们当做战争替罪羊”,“作为议和的献礼”,希望通过抹黑天会在亚兰心中的形象去击垮她的意志,没想到居然一语成谶! 月見里紧紧地抱着她,任她在怀里放声大哭,她知道,婷丽被这般对待,那亚兰也肯定如此,而她那种宁死不屈的性格肯定会引来更多的摧残。如果有万众瞩目的明星突然变成囚犯让大家随便玩弄还不用负责,那估计所有人都想过来发泄一下自己的征服欲吧,如果对面不放弃自己的身份仍然摆出高高在上试图反抗的样子,那肯定会让众人更兴奋——这就是人性——或者说兽性。 ——所以亚兰才会如那般生无可恋吧,在城楼上做出震惊世人的那一幕。 当亚兰和婷丽被作为礼品出现在城门之上的投降仪式的时候,月見里也对这位目前的天会执行官“张先生”产生了一阵厌恶,更何况当时她还不知道在这些少女在他手里受到了什么摧残。 漩涡西亲自为她们俩松了绑,摘掉了口球,他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仁慈。 而张先生显然是没有料到他的手下并没有将亚兰那位桀骜不驯的忠烈少女调教好,她被摘下口球之后那段对现场所有人包括婷丽在内的破口大骂把在场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那段义正辞严的话语注定会流传百年,成为“气节”的代言词。 张先生下令拿下亚兰,但是却被漩涡西阻止了——这种残忍与仁慈的对比正是他想要的。 漩涡西试图去安抚亚兰,但亚兰却做出了一件令世人都颤抖的一幕。 后人有诗曰: 城门倒跃灭狂猖,厉声斥贼气回肠。 若人皆如亚兰刚,安得国破丧家邦! 又有诗曰: 古来忠良气不长,拼将一死为国亡。 巾帼贞烈名不朽,亚兰节刚气流芳。 她试图抱着漩涡西从城门跳下,当然没有成功,唯一的结果就是她自己被摔得真正字面意义上的肝脑涂地。 因为这种举动,让亚兰这个名字永远被刻在了“气节碑”上。也让某些人永远被钉在了耻辱柱上。其中就包括小黑婷丽。 后人那首诗就是最好的证据: 一日不降二日降,忠贞岂能此不长? 婷丽惜命为伥虎,亚兰傲雪欺凌霜。 一个月后,婷丽曾在狱中作为花会的爪牙拷问亚兰的事情被曝光之后,婷丽也难逃被那些热爱天会的狂热分子们处死的命运。 “厚葬。为亚兰小姐树碑。”这是漩涡西之后的举动。 第21章 (二十)他是一位征服者 “张公不喜声伎,见之未尝笑,独见良麦佳茧则笑耳。 想当初,东京残败,白骨蔽地,荆棘弥望,居民不满百户。张公到此,招抚流民,劝耕农桑,恢复生产,亲力亲为。若有蚕麦丰收,张公必亲自到访,赏其酒食衣料以为奖励。于是民间才有此言。 张公为政宽简,无严刑,轻租税,民归之者如市,又选壮者教以战阵,以御寇盗。数年之后,都城坊曲,渐复旧制。诸县户口,率皆归复,桑麻蔚然,野无旷土。 张公治东京几十余年,比户皆有蓄积,凶年不饥。此所以有钱粮能与贵军一战。 时至今日,在下仍听得民间有歌谣曰:东京城高寡力田,鹑衣百结实勘怜,而天神明赐张公,脱却羊毛尽着绵。 或曰:张君政,无怨家,斗既罢,仇共车。 旱为灾,张公祷之甘露来;水为患,张公祷之阴雨来。”月见里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漩涡西点了点头,补充道:“如今东京城破,百废待兴。我们已经赢得了天会的土地,而想要治理却比获得要难的多。张先生在天会为官几十年,所有赋税、钱粮、田亩、子民他早就烂熟于心,理财治政、民夫的征调、钱粮的散聚等等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出任何一个人能够比他做的更好了。” 古嫦听到这些话,没有发言。 办公室中出现了一种奇妙的寂静。 月见里再次叹了口气,张先生的这些成就不就是她的理想吗?然而这样一个令“六一八女士”都憧憬的执政官,竟在另一方面如此衣冠禽兽。让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终还是漩涡西打破了寂静:“孝直酱?来此有何贵干吗?” 月见里把文件夹打开,拿出了几份文案:“漩涡君之前委托我制定的移民法案。已经制定完毕。” 移民法案的大致意思就是说从花会移民到天会土地的人员会得到若干奖励,并且在前几年免除赋税,另外还有关于屯田的内容。 漩涡西翻看了几遍,对月见里说道:“‘六一八’之名名不虚传,孝直酱此案正合我意。不过我刚刚有了新的想法,是关逆向移民的问题:请孝直酱再做新的法案,具体内容是东京城及新进土地各大都会居民,移民到梦魂花原土地者,奖励,并且减轻赋税。” “愿效犬马之劳。” “还有,老师,有一些事情要托你去办。第一,关于天会上交的战争赔款比我们要求的数量多了10%,把这些多余的款项用来在东京城内建立一所大学,具体位置选在琴花园的附近。请老师回花会后发动一下各大家族,为学校筹集资金和教师力量,我也会向公会提交相应的法案。我们需要在各地都新建一些学校。” “好的。” “第二,战争赔款有一部分是付给中立军团的佣金,还有我公会曾经许诺将东京城以南的部分土地赠与中立军团作为其新根据地,具体事宜稍后我会发给老师,请老师督促交接。” 听到中立军团,月见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在昨天的受降仪式上,有一个人作为花会的代表之一出席,后来月见里向他人询问,才知道那个人就是中立军团的领军人物。大名鼎鼎的战士,曹樱。 中立军团是一个佣兵组织,不属于任何公会,他们掌握着世界上最高端的武器技术,其中有一部分就是生化技术,据说克隆人是其使用最多的项目,在投降仪式上的曹樱就是她的数千克隆人之一,至于她本人则极少有人见过。 传说在没有佣兵任务的时候,中立军团会选取一些小的公会来收取保护费维持其运作。也有过公会试图消灭这个组织,但是其流动作战能力以及尖端科技却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头。而且每次受到大的打击之后,中立军团总能迅速恢复,并且比原来更加强大,所以渐渐的很多公会还是宁愿上交一些保护费而不是试图消灭他们。 虽然饱受非议,但是也有很多公会战争的时候都会雇佣中立军团以减少自己公会的人员伤亡。 月见里当然知道花会雇佣了中立军团参加了这场战争,但她却不知道漩涡西还许诺了他们土地,而且这个许诺非常有意思,因为东京城以南的土地实际上并不在花会的控制范围,而是现在天花两会的缓冲地带。但是想必现在如果中立军团取占领那片土地,天会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吧。 “第三,律法,通知张先生,现在各地原天会立法,尤其是苛捐杂税,全部废除,全部改用花会法律,但是需要将其进行化简,这点请孝直酱帮忙,数年之后,法律再逐渐增加,直到完全变为花会律法。” 月见里知道,漩涡西这是在模仿汉高祖刘邦入关,约法三章。 “第四……” 漩涡西一条一条对古嫦陈述着,月见里也在一条一条的听着,中途三方有一些疑问还加以了解释与讨论。 月见里孝直把每一条都记在了心里,当漩涡西全部说完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那一刻,月见里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和她过去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他是一位真正的,征服者。 这场让人犯困的烂俗历史剧直到一个的敲门声才被中断。 “请进。” 门一开,金蕊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将军,月见里先生和古议员也在,出事了!” 第22章 (二十一)笨蛋 “你们两个脑子坏掉了!什么人都玩!” 审讯B组覆灭之后,所有的拷问工作都到了A组的身上,与B组都出身于高校选拔不同,A组成员尽是漩涡西的亲信,世人也大都不知其名,好在战争已经结束,拷问工作并不多。这也让A组组长红花觉得极端无聊,于是离开刑讯室在有关人员的陪同下进入东京去自费吃了一顿,显然如果比起美食,那天会菜色天下无出其右。 不过就在她外出的这段时间,巡逻士兵突然在营地周围捕获了一个气焰极端嚣张的女子。 “组长你是没看见,她气焰太嚣张了你知道嘛~满口都是让我们的出来与她决一死战的,说要把我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红花听此,又拿起手里的小棍子敲打那人的脑袋:“那个人是笨蛋!是智障啊!你也是啊!行行行了,你们俩该干嘛干嘛去吧。” 不得不说,被抓来的那个女生力气真大,A组组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捆到“大”字刑架上,然后把她身上穿的外套鞋袜都扒下来扔到了地上,她们惊奇的发现这个女生居然没有穿内衣,而是用遮胸布一圈圈地缠住,就连下身也是用棉布奇妙的系住,她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架势了。 她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样,嘴里也像机关枪一样没完没了的开炮,即使组员亮出了刀片她也根本没有闭上嘴的趋势。当然组员不可能用刀把她给划伤,这和当初对付沐琳是一样的,用来剃腋毛的。显然这位女生并不注意平常自己身体的保养,看来也从来都没有刮过腋毛,所以当刀片作用在她的腋窝的时候她全身都紧绷起来,怒视着两边的组员,全力想要扭动身体,嘴里的话也开始变得支支吾吾,甚至被刀片划过腋窝的沙沙声掩盖了过去。 束缚使得女生无法移动,腋毛被一点点刮掉,之后组员又拿起肥皂和刷子做彻底的清洗,光滑肌肤带来的强烈痒感让女生一下就尖叫了出来,身体不停地抽搐和扭动,力气大到有几次都把束缚带挣脱开,但是很快很多双手把她挣脱的部位按住,加上了更牢固的绳索。 组员们乐意折磨少女,因为这两天都没有俘虏,对于喜欢聆听少女因为奇痒而尖叫与大笑得人来说,这显得很寂寞。 尤其这种刚开始嚣张的女子,因为敏感的身躯,导致被轻轻的搔痒就能让她说不出话,然后疯狂地搔痒的她的弱点,让她开始变得收敛,最后屈服求饶,这种事情极其美妙。 因为战争已经结束了,A组也根本不着急问她有关情报的事情,她也一个字都不说,或者说是笑得根本说不了话。 虽然保养欠佳,但是刷子毫不留情地在脚底旋转,根本无法忍受,过了几分钟就痒得晕了过去,不过A组之后弄醒了她并开了高氧。 玩弄了几个小时之后,A组决定认真开始拷问,但是当A组询问有效信息的时候女生却并不说,这让A组大吃一惊,于是痒刑继续,结果最后得到的信息几乎只有一条,那就是她的姓名。 本来金蕊是在处理完沐琳的问题后想回到刑讯室休息一下,却偶然发现了这位“死不招供”的女生,但她后来发现她好像是因为狂笑与尖叫完全说不了话,所有的疑惑都在她看到了她的名字而解开。 “车思南?!” 车思南是一位天会的女乒选手,年龄和小枣一样,因为这两年的战争让她的好友们全都相继离去,尤其围城的这些天更让她很无聊,好不容易战争结束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打一场比赛,却找不到对手,于是她就跑到了花会营地,然后就有了后面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情——这让A组的成员们哭笑不得,她不是很坚强,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任何有用的情报。她只不过是想打一场球赛而已。 不过想在花会找对手也很难,这场战争卷入了花会四大女乒主力,导致她们先后丧命,而其他的女乒选手也都在着重的保护之下,现役花会第一的早田妹根本不可能来东京,但是为了表示歉意漩涡西还是满足了车思南想到与花会大战一番的愿望,她的对手是随军出征的花会超能萝莉三人组唯一的幸存者——贾西。 另外,还要让红花狠狠教训自己A组的组员,让她们上交检查,停职反省。 ********************************* “车思南的球技相当不错,她的出身不好,她自己说过,从小就被当做多余的孩子,‘思南’的意思其实‘思男’,父母想要一个男孩。不过没想到她现在成了一个职业球员,记得有一次我在观看天会内部团体赛,魔王幼崽也就小鲨鱼军团和鳗鱼军团相遇的时候,外界都认为前面的选手会把大比分打成2-2,最后的决胜局鲨鱼VS鳗鱼来决定。但是出乎意料的,在鳗鱼军团2-1领先的时候,第4场小鲨鱼VS车思南的时候,车思南居然爆冷将小鲨鱼击败,使得鳗鱼军团3-1而晋级,让我们期待的二鱼对战没有上演。在我的记忆里,魔王幼崽除了和大魔王对战以外,输的就只有这一次。” 漩涡西命人在花会营地了开辟了一块场地,进行一场友谊赛,对战双方分别是天会神经刀车思南与花会的超能萝莉贾西,虽然贾西是男子组的,但是车思南的年龄却比贾西大很多,正处于巅峰状态。 而六一八先生月见里孝直则作为裁判。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周围的观众很多,大都是花会士兵,也有一些原天会成员收到消息来观看,毕竟打了好几个月的仗大家都想好好放松一下,现场明显贾西的支持者要多于车思南。因为贾西的知名度更高,而且这还是在花会地盘上。